他们几个戴鸭舌帽都好看,我也想戴戴。对着镜子摆弄摆弄半天后才下楼,程衍和贺暃戴着耳机坐在前院阴凉处正在开视频会议,我瞄了一眼穿着针织衫的贺暃,感觉好久没见过他了。
没有打算去打搅他俩开会,我绕过他俩翻过栅栏走捷径去后院找宋绪宇和林止玩,后院没有像前院那样种了两颗参天树,更像是花园,我住了一两年几乎没来过后院。
我冲宋绪宇吹了声口哨,他不搭理我,我只好作罢。坐上一旁的秋千晃悠,林止问我要不要换他打一会儿,我瞄了一眼宋绪宇后拒绝了。
“你俩玩,我就是下来晒晒太阳。”
我先面对他俩坐着荡秋千,但是因为随着时间的推移,太阳挂得越来越正,光线越来越刺眼,只能起身背对他俩荡秋千。
荡高高的享受腾空失重的感觉,脚尖甚至能踢到墙外的树叶。
婚后贺暃选新房装修那会儿参考了程衍家的布局,他以为我喜欢荡秋千也在院子里按了一个,坐垫比程衍家这个更软一些,但是用途却和程衍家这个完全不同,追求刺激而非静心享受。
他以为我和程衍会荡秋千啪啪,握着我的手不允许我离开他的鸟,仗着腿长越晃越高,在我因为害怕夹紧时会问我和程衍这样做过几次。
我回答zero,他说我放屁。
身后一阵动静响起,我慢慢停下晃动回头往身后看,看贺暃从林止手里接过网球拍,并同时将掖在西装裤里衬衣拉出来方便活动,也让我看见了他纤细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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