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衍合上电脑抽出我床下的椅子坐在我面前,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问我有没有哪地方还不舒服,我瞄了一眼他被烟烫伤的下唇摇了摇头。
我流鼻血那会儿真的因为程衍的镇定自若缓解了紧张恐惧情绪,但他那刻的沉着冷静都是装的,含着燃烧的烟忘记松口,推轮椅出电梯时他被烟烫得嘶了一声才捏着燃到尾部的烟头放到垃圾箱上方的玻璃烟灰缸里。
“你呢?”我瞄了一眼明显更难受的贺暃问施暴者程衍的伤情。
我以为程衍会说没事,完全没想过他竟然会对我示弱。当着我、贺暃和林止的面一颗一颗地解开纽扣给我看他胸下的淤青,这伤势和贺暃的相比真是小巫见大巫。
“这里青了。”他捉着我的手贴在他胸上让我揉那里,我僵硬的掌心包裹不全他饱满的腹肌。说实在的,我和他做过这么多次,却鲜少捏过他的“大奶子”,因为不敢。
此刻他握着我的手腕让我去揉,简直就是勾引。我干咳一声竭力压制手上的颤抖以非常不正确的手势捏揉他的胸肌,手感好像稍硬的温热果冻。
“好点了吗?”开口的一瞬间,我意识到我的嗓音有些沙哑,低咳一声。
“你按重点,这种力度不行。”程衍因为我较轻的手劲眉头微拧。
我见捏奶的机会都送到我面前了,毫不犹豫又捏了回去,望着指间溢出的奶肉轻轻咬住下唇,手感太舒服了,怪不得他们爱捏我的小奶子。
“好点了吗?”我怕暴露我的猥琐,又望着程衍的眼睛问他好点了没。贺暃扶着左肋躺进被窝,撩起被子盖头不再看我俩,而林止起身走到程衍身旁问他要不要看看医生,被程衍摇头拒绝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