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手指动得很慢,像在算数。
「选举是好事,但钱的流向要乾净,」那男人笑着说,「您这边的支持者热情,有时太热了,上面的人会关心。」
爸爸笑笑:「了解了解,我会注意。」
他们走的时候,留下几包礼盒,外面印着公司名字。
我看着那字,觉得像一种记号。
「那个眼镜男是谁?」爸爸问爷爷。
「商会的,跟省议会有关系。老狐狸一个,」爷爷说,「不过要小心,他笑得越慢,动得越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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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我被一些声音吵醒。
楼下有人在搬东西,白米袋子被推到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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