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问了。」妲抬手撑住突突直跳的额角,声线压得极低,「就……帮我编个病假条吧。」
听筒那头陷入短暂的沉寂,只有细微的电流声在空气里流淌。
「好好好……」母亲再次开口时,语气刻意扬得轻快,像是想驱散那份凝重,"那我这几天也不叫旁人来打扰,就我们娘俩清清静静过二人世界!"
「嗯。」
妲猛地x1了口气,喉间像卡着块冰,又凉又堵。「那我先挂了。」
挂断电话,攥着手机的手指仍在微微发颤。她b谁都清楚,回家不过是权宜之计——那张还需三个月才能拿到的毕业证,才是她唯一的逃生船票。只要熬到毕业,她就能永远离开这个令人窒息的地方,远走高飞。
可眼下,这艘承载着希望的船,正在悄悄漏水。
学校孤零零矗立在城郊荒野,像座与世隔绝的孤岛。即便报了警,出警也总要磨蹭半天,难盼到及时的回应。更要命的是,早有传言说学校每年会给警局送「慰问金」——好些本应立案追查的校园事件,到最後,竟都成了不了了之的「意外」。
前两任学生「自杀」的通报还清晰如昨,妲望着窗外渐渐沉暗的天sE,指尖泛起凉意——
她绝不能成为下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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