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不想开苞?”
她带着哭腔,
几乎是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回答:
“只要……爸爸……想……
什么时候……都行……”
你只是坐在床边,手肘撑着膝盖,
静静地看着她像被扔上岸的鱼一样在床上挣扎、抽搐、哭喊。
四重玩具同时折磨着她最敏感的地方,
她却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只能任由高潮一波接一波地把她淹没。
你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进她被眼罩挡住的黑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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