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不知什么时候被调成了暖黄,只剩一盏落地灯亮着。
桌上摆着半瓶红酒,两只杯子,糖醋排骨还剩最后一块。
雪姐今天穿的是宽松的家居吊带裙,领口因为弯腰收拾碗筷而垂得有点低,
她头发随意挽在耳后,脸颊因为酒意泛着淡淡的红,像熟透的桃子。
她给你又倒了一杯,自己也倒了一杯,声音比平时低半度:
“大哥……真的谢谢你。
小樱这孩子,换了别人早就不耐烦了,你却这么上心……”
她抿了一口酒,眼神有点飘,
“我一个人拉扯她这么多年,头一次觉得……好像有人替我分担了一点。”
你笑着碰了下她的杯子,没说话,只是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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