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就在这间办公室里,方才他自淫取乐的地上,还落着两支已经排空药液的针筒。

        可他又能怎么办,如今严恣仅是伸手随便揉揉他的臀肉,那枚畸形的新生器官就会颤抖着发热发红,流出淫汁。

        作为严恣的骚浪肉妻,一种荡妇娼货的本能意识也随着阴道的植入手术,一起深深得传输进了秦正的脑子里。

        他甚希望严恣可以放下矜持,狠狠的用巴掌扇他,将他的臀肉扇得通红,留下清晰的掌印,用鞭子抽他那就再好不过了,抽出一条条紫红渗血的痕迹,皮开肉绽才好。

        “求您给我吧……严——不——嗯唔……老公……亲爱的……给我……”

        身前丰满圆硕的翘臀轻摇抖晃,肥软的臀瓣缝隙间,被肛塞填满的穴肉若隐若现,每当秦正喘息时,下方那枚红肿滴水的色情屄户就会像活物一般滋水,他的肉躯,足以让任何雄性生物金枪挺立。

        可如今的严恣,从生物学上细细辨析,严格意义来说,似乎也不能再称之为生物……

        所以他可以比任何动物更加疯狂原始的进行交配,当然也可以比任何君子绅士都要坐怀不乱。

        哪怕他的身体全由高尖精锐的义体构造,浑然是一台不知疲倦的机器,却还是故作姿态的犯愁。

        “我也想给你啊甜心~等这根烟抽完,我还有场重要的会议要主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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