巅峰将临,严恣的动作却反倒慢了下来,可凿击的力度却是分毫不减,终于——
隐在眉骨皮下的信号灯错乱的爆闪红光,在严恣极度兴奋的低吼声中,炙热的巨势,搏动着喷射出一股压力极强的热流,一下就冲进了秦正从未感受过的肠道深处。
从未有过的喷射力度让本已近乎晕厥的秦正,回光返照般抽动起来,早已瘫软无力的四肢胡乱抵着玻璃挣扎,本能想要逃离可怕的桎梏。
直至严恣松开了怀抱,甩开垃圾一般推离他的肉体时。
秦正像废品站里等待处理的破损仿生人,直接撞上了被自己的精液尿水喷射的一塌糊涂的玻璃,不断抽搐的双腿依然无法合拢,就这样腰臀后撅着滑落跪地。
即便如此,严恣依然不会放过任何羞辱他的机会。
重新拾起地上的酒杯,严恣攥紧秦正颅顶的发用力下拉,让他的脸几乎仰天,然后将失去冰块稀释的残酒全都倒了上去。
被烈酒洗脸的感觉可不好受,威士忌辛烈的酒液流到秦正翻白的眼睛里,像千万根细刺针扎,立刻让他的眼白遍布血丝。
一些则顺着他的舌头流下,但绝大多数直接呛进了喉咙气管。
酒液灼烧喉管,本已无力动弹的秦正像被泼了滚油一般,重新弹动起来,捂着喉咙躬身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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