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最后能做的……只希望能借此减轻自己的罪恶。

        可是……报应还是来了,他马上也要成为其中的一员。

        一个面目全非的……玩具。

        秦正的胸膛沉重的起起伏伏,却并非出于情绪波动,而是气管中插着的导管,强制撑开麻痹的肌肉,以一种机械的方式持续供氧。

        镇定剂逐步代谢,他的上身已经有所知觉,尤其是脖颈,那种明显被撕裂开,又重新黏合起来的疼痛,甚至让他连滑动喉结都难以做到。

        他不知道这场手术何时才算完成,只是痛苦于自己为何清醒的如此之快。

        直到他听见了开门声,然后是远方传来的脚步。

        从他的视角看去,严恣正和主刀医生交流,然后从对方的手里接过了匣子,里面似乎是一块芯片,他看不清楚,但严恣顺手就插进了自己后颈处的接收槽里。

        很快,在老板的示意下,一室人员尽数退离。

        严恣独自坐到了手术床边,熟练的调试各种医用器械。

        “第一次总是分外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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