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正充血的双眼里是本能的恐惧,而他震颤的黑瞳中,是严恣气定神闲的平静面容。

        “记住这种感觉,这说明你的主人,很不高兴。”

        拭去秦正流水般溢出的唾液,严恣流露出遗憾的神情。

        “我们本可以是站在同一水平线上的默契搭档。”

        “是你,毁了一切。”

        义体随着严恣忧郁的叹息声重新松张,肌肉再次平复,可猛烈冲灌的氧气却让他像一条砧板上的活鱼,痛苦的弹动着胸膛。

        “至今,我依然无法理解你做下的决定,在我印象中,你可一直是个审时度势的优秀政客。”

        “或许我的某些性癖,会在某时某刻,让你觉得屈辱痛苦?”

        “可是我能给你的远超所值,主人训狗的游戏,明明你也乐在其中。”

        严恣适时的扶住秦正乱动的脖颈,为他注射了缓释药剂,他的上身肌体恢复良好,遭受外力刺激下的反应也趋于正常,完全可以抽出输氧管,自主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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