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僵硬的伸出右手,如同另一只听话的狗,按照主人的吩咐做事。

        秦正白皙弹软的两瓣臀肉分别被不同的两只手抚摸玩弄,一个向左一个向右,一个手法娴熟,一个抖抖索索。

        他兴奋的哼唧乱叫,屁股摇得更欢了,喉咙口舌也没停下,紧窒的口腔内膜裹着严恣的鸡巴,各种形状的舌钉按摩着他的茎柱摩擦。

        严恣根本不需要动,就享受到极致淋漓的抚慰,他紧蹙的双眉终于有了一些松动,从鼻腔底与声带共鸣出低沉的声线,很是享受的叹慰道:“不错,很不错。”

        “狗虽然智商低,但它们很清楚怎样讨好主人。”

        “你善待它,它便将自己奉献于你,没有欺骗更没有背叛,还很容易满足。”

        昆廷·桑切斯已经在双子秘书共同的口侍下,泄了一发,他低吼着插嘴,显然不认同严恣的说法。

        “老子养狗是享受用的,可不是当个宝贝供起来的。”

        被打断的严恣,脸上仍挂着笑,却不由自主地叹了一口气。

        “总统先生,你看昆廷,他是世上最没有爱心和耐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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