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我们的政府很快就会安排撤侨,而你的家人极有可能处境危险,不过我也愿意提供一些帮助,辉锐可以提供最优质的安全服务,或者直接安排他们回国。”

        “但现在的情况,看起来似乎并不需要我来操心。”严恣忽然又变得不正经起来:“你家人身边的安保系统简直和国家领导人一个水准啊~”

        “能为你做到这个程度,可见那位先生对你的感情一点不比我少,要不是实再不能,我都害怕他想干涉A国内政,将你特赦出去呢~”

        “安德森先生是位令人尊敬的领袖,他只是为了自己的国家和人民才选择与我站在一起,一切都是我的主意。”秦正的嘴唇正在颤抖,他的面色也憔悴无比,甚至很有一种病态的苍白:“放过他吧,放过所有人,我和她们的关系……已经结束了,我只属于你,你可以对我做仍何事……”

        “结束了吗?”

        “你的妻子并没有在离婚协议上签字,她依然是你名义上的妻子。”

        “你可以让她签,这对你来说太容易了!但是……但是……请你……求你……别再打扰她。”

        “好了好了”

        他的状态很糟糕,似乎正处于崩溃失控的边缘,他似乎越来越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了,不过这也很正常,内心再强大、意志再坚定的人也扛不住半年多不间断的精神激素。

        严恣放松了语气,笑着将他搂进了怀里,宽阔有力的大手不停的安抚着严恣被汗水透湿的脊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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