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上位者说自己能力有限时,这样的话往往都很虚伪,甚至还带点为自己的无能开脱的意味。
尤其他们还曾是这个国家最高级别的执政官,但妇人只觉得伤心,她拼命想忍住眼泪,却没能成功。
明明不该缄默不言,明明罪恶不该凌驾于法律之上,可在A国一切都颠倒了,没有比这更绝望可悲的事情了。
“夫人,难道没有可能将这些人的罪行曝光吗,他们不是最喜欢炒作人权自由的话题吗?”
陈冉一直在安慰她,甚至还递上了一面丝巾,但妇人就是无法停止哭泣,她太激动了,情绪简直比女主人还要高涨:“最高法自己就在无视自己的宪法!他们怎么敢对总统滥用私刑!”
“冷静些听我说,我和先生无比感激您,但离开这里以后千万不要对任何人说起今天的话。”她覆在妇人手背上的掌心用了力,眼神也变得坚硬:“为了你的家人着想,请你一定、一定对我先生的状况守口如瓶。”
“抱歉,我不该说这些令人讨厌的自私话。”好半天妇人才克制住了情绪:她反握住陈冉的手,还有些语无伦次:“是啊,您和先生已经尽力了,和他们再斗争下去除了增加痛苦,也没有了意义,你们只要幸福的在一起就行,我知道我这么说不自量力,但如果有我能帮得上忙的地方,我一定会倾尽全力。”
“谢谢,我们会的,我们无比珍惜在一起的每一天。”陈冉重新露出了笑容,最后一次将那枚银行芯片推到了妇人的手里。
“算上今天,你为我们服务了二十年,所以收下它吧,如果你真的不需要这笔钱,代我们找到需要它的人。”
目送妇人的背影远去后,陈冉上了楼回到了主卧。
她叩击了两下浴室紧闭的玻璃门:“亲爱的,一切都安排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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