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严恣又躺回了椅背,好像要把自己和这些琐事全都隔开,单看他的态度就知道要通过议案不容易,但至少,这个反应比想象中要小很多,说明一切都有讨论的空间。
秦正握住了严恣搭在膝盖上的手主动示好:“我不需要你站过来帮我,只需要你保持沉默,不发声抗议,不带头闹事,就已经是对我工作的最大支持。”
他的手真温暖,好像拢住的不是手而是心,更加温暖人心的是他俊美的脸庞,流动的日光简直给他镀了层绚烂神幻的圣光,闪耀到的只能眯起眼睛仰望,不由自主的让人联想起了圣经旧约里的圣父。
圣父啊,虔诚的教徒又怎么能不听从主的指引呢?
不过严恣从来不是个盲目虔诚的信徒。
“所以,财政部缺钱花了。”
这是个肯定句,而他漂亮的“主”也终于绷不住佯装出来的严肃神情,半是埋怨道:“别装傻了,你明明都知道。”
他当然知道,起因无非是信通投行的破产申请,政府救还是不救的问题。
从内阁拟出来的文件和秦正的态度来看,最后还是决定出资托底,可明显政府的手头太紧凭一己之力无法填上破口,不得已下也只能探一探实业家口袋里的金银。
严恣不是不能帮助自己的爱人和国家,但他真的非常厌恶这些假大空的金融投行,在他看来银行家们是当今社会最贪婪投机的吸血鬼,要他带头给这些永不知足的吸血鬼们输血,让他本能感到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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