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恣展开的双臂自然下垂,没有丝毫尴尬的握住了秦正递来的手,同时敏锐的发现了来自对方手腕的颤抖。
他翻过秦正的手腕,拨开腕表,果然看到了已经凝血的划伤,严恣的指腹轻轻蹭着伤口边缘红肿的凸起,歉意的拧起眉。
“看来我的礼物,并不能抚慰到议长先生,训育的时间太紧,没能给你带来优质的体验,我向你致歉。”
“可是,训育师不在你的身边吗?”
“他经验丰富,可以精准判断供药时机,确保奴隶的情绪稳定,也能在危险时刻确保人身安全。”
“虽然我知道你办事的时候不喜欢有人打扰,不过在不熟悉的情况下,还是需要在正确的指导下,规范使用……”
“严总,你很清楚,我来此的目的。”秦正强自收回手了,努力克制着自己的语气。
“他是自由党的领袖,是众议院的议长!你却把他……做成了……性奴?”
严恣脸上的神情没有一丝变化,坦然道:“我以为,老熟人的服侍会让你有意外之喜。”
“什么?”秦正额上青筋乱跳:“他是政府的高官!不是无名无姓的流浪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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