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B国还是C国?”

        “这是我的私事,与您无关。”

        “做不成合作伙伴,我们依然是朋友,我一定通知那里的员工好好招待。”

        “可若是像R国这种贫贱的劣等小国,政府无能,暴民猖獗,每天都可能发生意外,就是佣兵也不能百分百保证你和家人的安全。”

        “不过我想,你应该不会让家人身涉险地吧?”

        一室沉默中,雪茄钳发出刺耳的“咔嚓”声,利落的断去烟头,香柏片旋转着烧匀烟尾,这一系列动作都像一个复杂又讲究的仪式。

        秦正的手指逐渐攥紧,俊美的面容上是坚冰一般的冷峻。

        “阿正,看你这副纠结的可爱模样,好像真的在权衡各国利弊。”

        严恣的吞吐下,挥之不去的白色雾霾将他的面目都遮盖的模糊不清。只有一双黑灰色的双眼穿透层层迷障,直指人心灵魂。

        “你不会真的以为,自己可以顺利登上出国的飞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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