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感觉到自己的语气有些过分,严恣的叹息随着烟圈一同吐露:“亲爱的,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在我父亲那个年代也发生过一场差不多规模的工人抗议,那时我才这么点高,刚好就到你的膝盖。”他的手掌无比自然的落在了秦正的腿上,一经相贴就好像被黏住了,再也不愿意松开。

        “那些粗鲁的工人们扬言要将我父亲的头颅割下来悬在吊灯上。”

        “凭着令人尊敬的无畏和愚蠢,他们的皮带勒上了自己的脖子。”

        “所以,他们的不幸全都应该算在我家族的头上吗?”严恣目光如炬地凝视着秦正,接着抬起手抽了一大口雪茄,重新放松,躺回了沙发椅背。

        “时任总统也姓秦,我很欣赏他的看法。”

        “不要问国家能为你做什么,问问你能为国家做什么。”【借美丽国某位脑洞大开的总统名言】

        “乖孩子应该吸取前人的经验,多听听他们的教导,不是吗?”

        屋子里一阵沉默,秦正感觉到一股压力正在推着他赶快回答这个问题。哪怕这种颠倒黑白的强盗问题和强奸耳朵没有任何区别。

        “严先生,听起来,您是在指控我煽动民粹,但我希望你能明白,人民应当愤怒的时候,不需要任何人从旁鼓舞,他们发怒自然有他们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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