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被肏到完全脱了力,像被使用完的避孕套一般全身沾满粘液,他瘫软的肉躯俯挂在马桶口,整片白皙的脊背上纹满了各种交媾在一起首尾相连的淫荡肢体。

        撅起的翘臀还在因为刚才接连不断的高潮而挛动,带动着皮肉上纹绘的狰狞鸡巴栩栩如生般抖动,中间肠肉外翻的娇艳肉口则绘上了一口饱满的丰厚红唇,名副其实的翕张着唇瓣,吐着性偶刚刚激射而出的浊精。

        我抱起了先生,却没有勇气看他垂在脖间的脸庞,我不知道是谁在颤抖,到底是他仍在兴奋抖动的肌肉还是我的胳膊,也许我们两个都在发抖。

        我将他放到了空荡荡的大床上,曾经我有多希望先生能从被窝里走出来拥抱人生,现在就多希望能有一条温暖又厚实的被褥可以为他搭起一个遮蔽舔伤的空间。

        我看着先生如今的样子,联想起曾经看着镜子前接受改造后的自己,当时我抑郁了很久,可这完全比不上现在看到先生堪比帝国瑰宝的容颜面目全非时痛苦。

        先生曾经那样英俊美好,现在却被脱除了全身毛囊,纹绘上如此淫秽下流的图案,最堕落的妓女都不会接受这种程度的纹身。

        我们之前的所有努力都白费了,我很想哭,但却不会分泌眼泪了。

        我杵在原地无措的像一座真正的铁塔,可先生在短暂的喘息恢复后又被欲望支配不可自拔了,虽然没有四肢手脚,可他光滑的断肢截面在不断地向上伸展,似乎想要一个怀抱。

        我双手撑着床,将先生环在了臂弯之间,我希望这样可以让他感觉好些。

        但这样做只会让他觉得饥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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