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恣来的次数越来越少了,但他其实时常回家,家里热闹非凡,经常从深夜嗨到天明,总是有很多不同的女人光临,都是他的新欢,他们在别墅的其他房间里翻云覆雨时,最需要他的先生却独自一人忍受着欲望。
凭自己手淫已经完全不能满足,先生自暴自弃一般在房间里翻箱倒柜,试图找任何棒锥形状的物品插入自己流水的花穴里缓解欲望,他像是发情的母畜一般被淫欲折磨的不成人形。
他会狠狠得将自己柔软的雌户对着床角磨蹭,后来他甚至将目标放在了我为他准备鲜花上,他会双手颤抖的将我买来的郁金香全部扔掉,像是丢弃没用的垃圾一样,然后急切的将瓶口对准自己的肉穴艰难抽动。
我……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所以我选择了保持沉默,但第二天我还是为他准备了新鲜的花束依然是白色郁金香,不同之处是我特意挑选了一个瓶口细长瓶身宽阔的圆润花瓶。
起码,我希望玻璃瓶不至于伤到他自己。
可很快,连花瓶也无法再满足他,他充血的双眼,充斥着歇斯底里疯狂,他看了过来,像饿了好多天的虚弱雌兽终于终于找到了食物。
他说:“沃克……帮我……帮帮我”
他竟然记得我,先生竟然还记得我,他还记得这个名字,这个连我自己都快忘记的名字。
我有些无措的上前几步,事实上我感觉脑子里像短路了一样电光火花四溢很不清醒,是的很不清醒!我……我甚至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该死的沃克!快说些什么啊!快回应先生的需求!
终于乱码般的记忆里,先生曾经的话响了起来:“我交代你办事的时候,只想听到两个词,“是的”还有“先生”明白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