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在嘲笑别人的同时其实也包括了我自己,和严恣欲火灼烧、贪求无度的爱完全不同,我对先生的爱不抱任何希望,所以才会如此低声下气奉迎讨好吧。
如果我也是世界首富,拥有严恣的身份地位,不受法律约制,不受钱权束缚,那样的我会是怎样的人,我的爱又会不会变质,我不确定……因为我永远都不可能成为严恣。
这样分心了一会儿,再次回过神时,我看着怀中的先生,也许是过往彼此交织的记忆成功抚慰了他,也有可能只是因为时间的流逝疼痛渐渐麻痹,我能感觉到他的状态好一些了,但这不是真正的救赎,而是从名为苦痛的酷刑中转换到了另一个名为淫痒的折磨。
先生又开始难耐的抽搐扭动起腰来,所有滚烫火热的外翻肉瓣都饥渴的贴着我冰冷的金属外壳剧烈收缩,尤其是那颗肥硕的阴蒂不断地因为动作碾压厮磨。
他轻哑的呻吟重新变得热情淫荡含混不清地祈求着插入,更多的尿精混合物就这样一发不可收拾的喷洒了出来,溅了我一身。
我知道我该干活了。哪怕我们脑机相连,共通的记忆已经回放了到了夫人的片段……但从先生无动于衷的发情样子来看,他已经彻底臣服于欲望,可能此刻真正能抚慰到他的,只有这些畸形红肿的肉穴吧。
他里面很热,很滑,一下一下的抽动,阴道壁吸吮我的机械阴茎,柔顺的描摹每一道沟壑,每一下吞吐都扎实有力,每一次都有汁液喷溅出来。我光停在那里,就已经忍不住要射了。
他在床上仰直了脖子,满足的伸展着截断的肉肢,硕长挺拔的阴茎随着我的撞击左一下右一下的甩着,仿佛在诱惑着我将它攥进手里。
“先生……我的先生……”
我的左手拨动着先生的乳尖,右手包住了他的阴茎,拇指则插进了先生松张的马眼里同样轻柔地配合着。我奋力的耸动腰臀狠狠撞击着下方丰盈多汁的“水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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