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拿着刀叉的手还是不受控制得叉起了鱼片,蹭着汁液慢条斯理得滑过,确保每一条鱼肉肌理都裹满了“特制酱汁”。

        在严恣的注视下,他张开了没什么血色的唇,“津津有味”得咀嚼了起来。

        生殖器独有的种浆铺满了舌上味蕾。

        精液成为了他生命中唯一能辨识的味道,也同样成为了一种印刻在大脑里的条件反射。

        每当闻到或是尝到这股浓膻气味,他的身体很快就会产生反应,效果甚至强于速效性药。

        随着肌肉的强直和震颤,秦正那副看起来重病未愈般惨淡的唇轻轻抽搐着,额头洇出了冷汗。

        他能清晰的感觉到下身两条淫腔乃至深处的子宫卵巢都在颤栗悸动,而严恣却在这时侧头贴了上来,微醺的温热气息喷拂在耳廓,他轻挑得声线沉沉得钻入了大脑,就像是某种催情的电波信号。

        秦正凝聚于耳尖上的一点潮红迅速被这股热气牵连,蔓延开晕染上他苍白的双颊,他甚至觉得头昏脑涨,像刚注射了精神毒品般飘飘欲仙。

        然而,严恣只是在他耳边说了一句再寻常不过的话。

        他在问他,对于餐点可还满意。

        精神上的渴求,和肉体产生的求欢反应,让秦正根本顾不上回答严恣的话,他竟然沉醉于这种变态得精神幻想和扭曲的吞咽快感里,即便不想承认,可脑海中挥之不去的淫念证明了他是一个用嘴吃饭都能吃出高潮的“痴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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