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被胶柱肏开的阴道口就像软体动物的口器,张合涌出汁液的同时还带着一种强劲的吸力,吮着他的手心指尖。

        蒂头蕊珠带来的尖刺快感,锋锐到连双腿都在打颤,偏偏脚上还踩着一双细跟鞋,极难提供支撑,他感觉自己已经濒临极限,很难再保持这样后翘的蹲立姿势,只希望严恣能快些给他。

        “唔~肏烂我吧~亲爱的~求你~让母狗高潮吧~”

        呵~

        人性还真是多变神奇,一个坚韧强大的灵魂就这样被简单的侵蚀殆尽,急切得恳请着自己的敌人带来救赎~

        这油然而生的成就感却让严恣感到无比畅快,他是缔造一切的“造物主”,如上帝般掌握着重塑人格的神术。

        况且成功者总是宽容的。

        所以严恣表现的好像教堂中仁慈的神父,循循开解着自己堕入深渊的“信徒”。

        “何必自损,你不过是遵从了本性,找到了正确的快乐方式~”

        严恣嘴上虽然冠冕堂皇,可手指却挤进了那枚小小的褶皱肉口,慢条斯理的抠挖抽送起来。

        这分明是一种鼓动引导,是对秦正自毁倾向的肯定以及奖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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