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正的身体素质本就极好,何况男人的力气本就比女人更大,这口新生的嫩屄自然也比女人更会夹吸。
腹肌起伏、屄口开合,这一收一放间,汹涌滋射出化开的雪水。
几次重复下来,秦正的肉口已经被物理降温,贴肉的那层冰雪还未完全化开,就又被填上了新雪,肉道内的温度降下了冰点,最后那口凄惨的肉洞甚至根本等不及暖雪化水,就迫不及待得朝外喷雪。
另一头的泰迪则用双腿压着秦正头和手,两手揪着那两枚鲜艳的赤红乳头,拽着金铃使劲摇晃。
此刻就连秦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体内正被缓缓激发着雌贱的本能,驱使着他发出了母畜期盼雄性时癫狂的骚喘。
他觉得自己要死了,但他喜欢这种感觉。
他的肛门也想被这样降温,被揉弄、凶狠的侵犯,充血勃起的鸡巴也好硬,要是能在死之前,也能像雌屄一样,尽情的喷射出来就好了。
淫念一动,便愈发不可收拾,插着鹿尾的屁眼也兴奋得大张大缩,那只顶在前列腺深处的仿生尾巴能够从括约肌的兴奋状态来晃动膨胀,锁死在肠道深处里的肉柱膨胀着,开始抽动,留在外面的鹿尾则自发甩动了起来。
肛口猩红的括约肌簇拥着肛门卡扣进进出出,却始终因为尾巴上连接的肛塞尺寸过大而没有从屁眼上完全脱出,依旧死死的卡在两臀中间。
“妈的这骚货,爽的开始甩尾巴了。”
泰迪骂骂咧咧的狠狠揪着秦正的乳铃,又从腰间抽出一把棒球棒粗细的电击棍扔到了吉尔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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