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磨假装没听见,反而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他的嘴唇贴上无惨的耳垂,轻声道:“您知道最讽刺的是什么吗?那些您认为忠诚的下属,此刻恐怕都在想着如何取代您。而我…”他突然进入无惨的身体,让对方痛得弓起了背,“是唯一愿意给您庇护的。”

        无惨痛得几乎窒息,指甲深深掐入掌心。童磨的动作粗暴而毫不留情,每一次撞击都像是在强调谁才是主导者。

        “当然,如果我厌倦了这种游戏,随时可以把您交给鬼杀队。”童磨继续说着,声音因欲望而沙哑,“想想那些人会如何对待您?至少我让您活着,不是吗?虽然是以这种羞辱的方式。”

        无惨试图挣脱,但徒劳无功。童磨的力气远胜于现在虚弱的他,而且似乎很享受这种征服感。他变换着体位,时而将无惨翻过来从后方进入,时而让他跪着面对墙壁,每一次改变都伴随着更加羞辱的姿势和言语。“看啊,您现在像条发情的母狗。”童磨抓着无惨的银白色长发,强迫他抬头看着前方镜中的自己,“多美的画面,应该永远记住这一刻。”

        无惨在镜中看到自己狼狈的模样——面色潮红,眼神涣散,嘴角还挂着一丝唾液。这副模样让他自己都感到恶心。但更可怕的是,在痛苦与羞辱之中,竟然有一丝快感悄然滋生。

        童磨似乎察觉到了这一点,轻笑道:“看吧,您的身体比您诚实得多。”

        随着动作越来越激烈,童磨的言语也越发粗俗露骨。他用最肮脏的词汇描述着无惨的反应,说自己正在如何享用这具曾经至高无上的身体。无惨试图封闭听觉,但那些话语如同毒蛇般钻入他的脑海。

        “这里…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了…”童磨的声音带着恶劣的笑意,“原来高贵的您,骨子里这么淫荡”

        “闭嘴…”无惨无力地抗议,声音破碎不堪。

        童磨反而更加变本加厉:“等我玩够了,说不定会让其他上弦也来尝尝您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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