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9侧过头，半张脸埋在床上，又一股泪水滑落。
姜朴一愣：“你怎么了？”
409攥拳，声音沉闷沙哑，还带着如同泪水般的潮湿：“往下推……”
他又被宫缩折磨地满面痛苦，可刚刚高潮，身体酸软无力，409哼哼了两声：“身体……唔……憋……把他推出来……”
姜朴依言回忆着知识用力帮409往下压腹，用力的频率和409的闷哼如出一辙。
胎头顶开穴口软肉，把那处撑得绷紧几乎透明，像要裂开。
随后胎头冒出的面积越来越大，从黑黑的一个小硬币大小缓缓变成碗口大小。
再随着压腹一点点露出肩膀、身体、脚。
“唔……呼……”409大口喘气，后穴被撑得很大，会阴一下下跳着疼，穴口哪怕孩子出来了也合不上。
姜朴：“还有两个，你还行吗？”
409闭上眼，默默等待下一波宫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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