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通宝钱庄的密室,苏弥把玩着那块沉甸甸的墨玉至尊令,眉头却越皱越紧。
刚才在成衣铺那一出“夫君”的戏码虽然演得爽,但冷静下来一复盘,苏弥那颗精明的脑袋立马发现了一个巨大的逻辑漏洞。
“沈老板。”
苏弥把令牌往桌上一拍,发出一声脆响,眼神犀利地看向对面正在慢条斯理喝茶的沈乾劫:
“有个事儿我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
沈乾劫放下茶盏,抬眸看他,温和道:“哪里不对?”
“这钱庄。”
苏弥指了指脚下的地界,“通宝钱庄富可敌国,虽然是凡人生意,但在这修真界也是块人人垂涎的肥肉。你现在的名声臭成那样,各大宗门恨不得把你拆骨吸髓,按理说,他们早就该把你这钱庄给抄了,或者逼着钱庄交出你的资产。”
“可刚才我看那掌柜的,虽然担心你,但钱庄本身运转得四平八稳,连块砖都没被人撬走。”
苏弥眯起眼,那双下垂眼里闪烁着审视的光:
“你是不是还有什么底牌没告诉我?光靠凡人的商队,可守不住这么大的家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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