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一瞬间,沈乾劫眼里的占有欲和侵略性,浓烈得几乎要化为实质。那根本不是玩笑,那是试探,是警告。
苏弥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耳垂,咬牙切齿。
好啊沈乾劫。跟我玩聊斋是吧?行,既然你不想挑破这层窗户纸,那咱们就接着演。
看看到最后,到底是谁玩谁!
苏弥深吸一口气,调整好心态,重新恢复了那个精明操盘手的模样。
前方,沈乾劫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
第二关的“铁树王”比想象中难缠。虽然最后沈乾劫一剑削了它的树冠,苏弥一鞭子抽断了它的根系,但两人也累得够呛。
为了恢复灵力,他们在铁森林深处找了个相对安全的树洞安营扎寨。
夜色降临。沈乾劫靠在洞壁上,抱着那把他刚用铁树心重铸的剑,呼吸平稳,似乎已经睡熟了。
苏弥坐在一旁,却怎么也睡不着。
他手里捏着那枚传讯符,脑子里全是白天沈乾劫那个似笑非笑的眼神,还有那句意味深长的“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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