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哈哈一笑,再次点头道:“所以陆星灿那孩子得了什么病?”

        我将膝盖上软绵绵的小东西抬起来放到他医馆的病床上,指着那团东西看着他。

        他这才注意到放在病床上的狗,颇为震惊:“这原来不是您膝盖上的兔毛球挂饰?您说的原来是狗啊!”

        我说的一直是狗!但我懒得跟他争,“你快看看它是怎么了,今天突然开始不吃不喝。”

        老医师提着小白狗几只爪子看了看,又掰开狗嘴看了看,最后叹息摇了摇头,用奇怪的眼神看向我:“千雪先生,恕老夫直言,虽然很遗憾这小同志已经去了。”

        “啊?”我一怔。

        “最好的证明就是,它已经没有心跳了。”

        “怎么可能,活的死的我能不知道?”我用手探向小狗毛茸茸的胸脯——

        真的没有摸到任何心跳。

        死了?真的死了?不可能,刚在路上它还在我膝盖上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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