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先生比星灿更清楚才对。”他抱紧我的脖子,把脸埋进我的颈窝,语气居然有些许哀怨无助。“星灿是想的,一直是这么想的。但究竟事实是不是这样,只有先生自己知道。”
察觉到他的语气越来越悲伤,我的心也胀痛起来,责怪自己明明没有全部想起来为什么要这么问。
“抱歉。”我顺着他的长发抚摸他的背亲吻他的发丝,“无论如何,从现在开始,雀万寒也将永远这么想。”
“真的么?”他闷闷地问。
“千真万确。”
他闭上眼再次吻住我的唇。
“星灿可以想怎么亲就怎么亲?”
“当然可以。”
“星灿想要的时候先生就得给星灿。”
“随时待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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