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开他,瘦骨嶙峋的双手捧起他白皙柔软的脸,“你不会是怕自己说句话都能把我吹飞吧?”我轻笑,抵着他的额头呢喃,“我还没那么脆弱,跟我说说话吧……灿灿,我好想你。”
他张了张口。
我迷离地盯着那被我亲得水润润红嘟嘟的薄唇,在他说出话之前又吻了上去。
“唔……”
他轻易泄出一声轻吟,简直是神赠予我最后时刻的垂怜。
我的血肉在暴涨,我活着的欲望在这三十年里达到久违的巅峰,生机再次充盈我的身体。最直观的,我顶到他了。
“雀万寒…放开……”
他不敢挣扎,不敢碰我,只能在接吻的间隙艰难地呼唤我,因为他气息同样不稳,灵气在筋脉中乱窜,他早已成神,现在的力量足以毁天灭地。反倒是要小心把我这小脆皮给碰折了,拼都拼不回去。
“灿灿,最后再给我一次,好不好?”
我听他的话放开了他的嘴唇,反手将他打横抱起,跃进早已废弃的庆春楼,走进熟悉的厢房。屋门被我踢开,本该尘土飞扬的场景并没有发生,这厢房出乎意料地整洁干净,就像一百年前那样。
我把他放到软塌之上,他轻轻攥住我的衣领,玉般的指节缓缓握紧,气到轻轻颤抖——堂堂三界神尊,只敢拿我的衣服置气,真是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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