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那么巧的事。
……
——
———
头疼地紧。
眼前的画面仿佛突然被切断一般,一阵浓烈的异香像一柄冒着寒光的利刃切断了我的思绪。神识被拉扯撕裂般在临界值濒临暴走。
我从梦中梦里惊醒。
一个白色人影站在床边,他的手里端着一个小香炉,香炉里飘出血红色的烟。
“陆星灿,你做什么?”
我按住太阳穴极力调整脑中纷乱的记忆,两个时间段的记忆往中间的空白地带压缩,给我本就摇摇欲坠的神识更添风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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