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眸色深邃看了我半晌，然后突然懊恼地挠着后脑勺烦躁地在室内转了一圈。
再向我说话时非常大声就像在冲我发脾气：“雀万寒！这么多年我做得还不够明显吗？呵呵…摧毁你？你养的那些兵你培养的那些势力在我眼里根本什么都不是！……我还以为你在这教书，跟那些小孩玩过家家，已经有所改变……你真是一点都没变！”
“你以为我在背后为你做的事还少么？就你这天真的性子！？你以为反对你的那些人都是谁替你杀的？”他砰地一拳砸在木头餐桌上，瞬间那不堪一击的桌子就化成齑粉变得粉碎散落一地。
“我没求你。”我也毫不示弱地怒视回去，“我做的事，我拉拢的人从不是为了力量，我需要的是人脉和眼线，像你这种头脑简单的人不可能懂。”
“呵，什么人脉能有绝对的实力好用？雀万寒，你与其豢养那些没用的人——”他垂下眼睛，默了片刻，又看向我，表情突然变得无比严肃，嗓音低沉喑哑一字一句道：
“不如豢养我，如何？”
被他突入其来的话惊到，我挑起一边眉毛，看着他，他依旧非常认真地看着我。
我嗤笑：“怎么，找不到新的饲主脑子开始发疯了？我为什么要留你这样危险的人在身边？你不会是真的穷到一个馒头都吃不起吧。”
他勾起唇，眼神直直盯着我的脸，目光一寸一寸地仔仔细细琢磨，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双手抱胸轻松地笑了，“因为我想要的报酬只有九王爷你能支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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