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被自己压在身下欺辱的白灵出声辩解,余鱼心中快意畅然,但机会少有,不肯就此放过白灵,手中愈发用力了,“还敢犟嘴!”
落下去之后又有些后悔自己是否用得太大力了,手掌有些许发麻,就连白灵也发出了“啊!”的一声惨叫,扬起的头颅沉到枕头里去。
不敢轻动,过了几息,却见白灵粗喘了几声后再次扬起了头颅,回首深情望着余鱼,耳根与面部都爬满红晕,白齿咬着红唇,似是发出鼻音,“呼~夫君~刚才妾身险些去了呢,还望夫君继续责罚妾身呢~”
没有想到白灵竟然是这般反应,余鱼眼底的担忧转为些许凉意,连道三个好字,“好好好,你果真是一个...贱妇呢。”
收起表情,手中不再留情,尽自己最大的力气,一掌接着一掌落在白灵的臀上,打得臀肉荡漾,腰肢乱颤,让白灵将脑袋埋枕头,十指抓紧床单,呜咽起来。
终于,在一番重重拍打后,余鱼累得气喘吁吁,白灵脑袋仍旧埋在脑袋里,腰身下榻,背部却向上耸去,大腿颤抖轻抽,落在股间的嫁衣裙摆被打湿,不断加重,显露出暗沉的水渍,其实就连床单也打湿了,抓着床单的双手紧紧扣住,伴随着身体的抽动松了又松,总算松开了。
被自己骑在身下的美人儿有如此反应,余鱼脸上总算显露出笑容,擦了擦额头的细汗,征服欲在此刻膨胀,不忘调戏起白灵来。
“未曾想娘子如此下贱,仅是些许责罚,就去得一塌糊涂,恐怕不是处子了?”
剧烈喘息的白灵刚从头脑空白中回归,咽了咽口水湿润嘴唇,就听见了这话,赶忙辩解道,“妾身对夫君忠贞无二,怎会是那破鞋,如若不信,夫君自可验证一二!”
听到白灵犟嘴,余鱼也来了兴趣,她可是知道,用性转药剂进行性转的男人,可不会有那层隔纱,难道?白灵入戏后,又想上演被她发现谎话,然后教训一番的戏码?真会玩呢,阿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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