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自从他离去後,就再也没有打开过的房间,
而我却清楚地记得每一个角落。
光线曾经落在书架的边缘,灰尘在午後的yAn光里微微发亮,
那是我唯一熟悉到能闭上眼睛描绘的世界。
桌面上整齐排列的书本、笔记本和各式仪器,是他的习惯。
每一本书、每一支笔都被他放在固定的位置,
那是他为了让全盲的我不会拿错而养成的习惯,
也是他笨拙却真心的照顾。
我伸出手,指尖掠过桌面、书脊,以及那台老旧录音机的边缘。
空气里仍残留着他的气息——淡淡的、温热的,
像他握过我手时那样轻。
我记得他曾为我录下声音,JiNg确到秒的停顿与语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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