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在灰羽蹄下碎开,发出低沉的拍击声,像钟摆般有节律。

        阿拉里克就这样坐着,任由马背的起伏传进他的脊椎,把每一步的节奏刻进骨里。

        背上的疼痛像是某处被火烫着,但并不是阿拉里克注意的事,他先注意到的是那种空旷的孤独感,像河床被cH0Ug,留下g裂的G0u。

        他没有回头。

        灰羽的颈侧靠着他的手,感受着温暖。但温暖是短暂的,风把它迅速地带走。

        远方的轮廓已被雪吞没,只剩下一个无声的方向。

        阿拉里克把缰绳握得更紧些,指节发白。每当肩口的旧伤一疼,他就提醒自己别停——停下意味着什么他可不愿去想。

        路上只有稀疏的脚印。雪有时会把它们抹平,露出新的脊线,像时间在不停地擦洗。

        他盯着那些痕迹看了很久,仿佛在通过雪地读出一段故事:有人被赶着走,步伐里有慌乱,有笨拙,也有被拖拽留下的浅G0u。

        那种被强迫的痕迹让他每走一步都更小心,像怕打破某种脆弱的证据。

        灰羽偶尔低头嗅地,像是在确认路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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