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课上到一半,陈之早退了。她已经连续好几夜失眠,头痛像有人拿钝锯来回拉扯太yAnx,焦躁被越拉越长,感觉JiNg神在绷断的边缘。

        她y撑了一整节课,直到腿不受控制地抖动,课间一到,她一声不吭背起书包就走。

        林家耀只看着她的背影,没说什么。

        回家后,陈之翻箱倒柜找出止疼药,掰了几片就吞进胃里,药片刮过喉咙,胃里翻搅一阵,头疼yu裂,她扶着墙慢慢蹲下去,小脸因为疼痛微微cH0U搐。

        身T沉得像灌了铅。她强直起身子,攀着扶手挪上楼,和衣倒在床上。

        床垫陷落的声音闷闷的,好像整个房间跟着她一起往下沉。

        三十分钟后,止疼药开始起效,先前的钝痛逐渐缓和,随之而来的是迟缓的JiNg神,不想抖腿了。只剩四肢绵软的空壳,她直挺挺地躺着,一动也不动,像一具被cH0U掉骨头的玩偶,安静地等疼痛退cHa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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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窗外是葱葱的绿叶,yAn光穿过叶子的间隙,在她眼皮上碎成一片片晃动的金斑,她挣扎着眯眼,撑起上半身,意识从混沌里一点点聚拢。

        大概是药吃多了,四肢爽利得出奇。她试探着晃了晃头,不疼了,她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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