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为了方便上司使用,阿伏兔将体毛刮的很乾净,浅褐色的屁眼附近没有什麽毛发,也很乾净。

        口嫌体正直大抵就是如此了吧。

        阿伏兔的胸口中央有一道陈旧的伤疤,是当初与奥斯维德战斗时留下的。

        被罪魁祸首温柔亲吻自己造就的狰狞伤疤,感觉颇为奇妙。阿伏兔的呼吸乱了,掰开大腿的掌心冒出汗液,饱满的胸膛随着急促地呼吸剧烈起伏。

        奥斯维德很快就转移阵地,一口咬上阿伏兔的胸肌。

        他咬人的方式简直就是磨人的小妖精阿伏兔语。先咬一口,再伸出舌头舔舐,如同替人舔舐伤口的野兽,脑袋扑在夜兔的胸肌上,慢条斯理地舔弄着。

        阿伏兔的胸肌被留下牙印,因为被舔拭过的关系还带着一点湿意。酥麻的感觉顺着那道牙印蔓延而上,恨不得上司再咬几口,至少把那种酥麻感消除掉,变成痛觉也好啊。

        可惜奥斯维德没有读心术,听不到阿伏兔内心的呐喊,他揉了一把方才被冷落的左胸,将乳粒也跟着揉得东倒西歪,才伸出舌头绕着鼓起的乳晕打转。

        阿伏兔的乳晕挺大的,主要是被上司玩弄造成的。

        原本他的尺寸还算正常来着......

        阿伏兔哀叹自己要不是夜兔,恢复力良好。总是被上司粗暴地肏干,屁眼得变得松松垮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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