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剿匪寨的战事终了,数日后,张凌启程返回清源县城。
归途的官轿宽敞而平稳,厚重的帷幔隔绝了外界所有的窥探,轿内自成一方隐秘的天地,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浓稠而暧昧的气息,那是汗水、奶水与情欲交织发酵后的独特味道。
尹竽几乎是赤裸着身子被张凌整个圈抱在怀里,身上那件原本华贵的丝袍早在连日无休的操干中被撕扯得不成样子,如今只剩下几缕破布松松垮垮挂在身上,遮不住大片大片雪白细腻的肌肤,更遮不住那遍布其上的青紫吻痕与暧昧指印。
他的身体像一滩被融化的蜜糖,软绵绵倚在张凌坚实的胸膛上,双眼微阖,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情动后的湿意,整个人散发着一种被彻底满足后的慵懒与餍足。
这几日,他被张凌用尽各种匪夷所思的方式彻底地玩弄、侵占、开发,从最初的恐惧抗拒到后来的屈辱沉沦,再到如今的食髓知味,那具为淫欲而生的躯体,在张凌手中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开发与满足,每一次极致的凌虐都伴随着毁天灭地般的无上快感,让他完全沉溺于这场由痛苦与欢愉交织而成的情爱迷梦里,再也无法自拔。
此刻,他的双腿正以一个极度淫靡的姿态缠在张凌的腰上,两人最私密的部位紧密地连接在一起,张凌那根刚刚才在他体内射过一次的狰狞肉棒,此刻依旧半硬着,深深埋在他的小穴深处,随着轿身的每一次轻微晃动,不紧不慢地研磨着那湿热紧致的穴肉,带来阵阵酥麻入骨的余韵。
而张凌的头则埋在尹竽的颈窝与胸前,含着那颗早已被吮吸得红肿挺立的乳头,一股股带着催情效果的甘甜奶水,便源源不断地从那小小的乳孔中涌出,尽数被他吞入腹中。
这种一边喝着怀中尤物独有的催情奶水,一边感受着自己的鸡巴被那极品淫穴温柔包裹的滋味,让张凌感到一种帝王般的无上满足。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腹中传来微胀的感觉,张凌才心满意足地松开嘴,那根被他吮吸得晶亮水润的乳头依依不舍地从他唇间滑出,在空气中微微颤动,他畅快地长叹一口气,抬手抹去唇边沾染的一丝奶渍,伸手在尹竽那两瓣丰腴挺翘的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
这个简单的动作,对如今的尹竽而言是一个清晰无比的指令。
尹竽迷蒙的眼眸瞬间恢复了一丝清明,他没有丝毫迟疑,立刻会意,顺从地主动扭动腰肢,将自己从张凌的身上挪了下来,由于两人的性器还连接着,这个过程显得格外艰难而淫靡,那根半硬的肉棒在他湿滑的穴肉间缓慢抽离,带出“啵”的一声暧昧水声和一串黏腻的银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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