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延是真的要被玩的哭出来了,鸡巴早已经硬到发痛,被碰到一点点全身就要剧烈地颤,更何况季君涵是这么个玩法。
对,“玩”法。不是给男人撸管的那种手法,是真的把他的龟头当成了一件玩具在弄,且还要像个捣蛋的“熊孩子”似的,玩耍也是用着最恶劣的那层手段。
龟头平日里被包皮裹住的那片表面本就敏感,处于上位的男性获得快感最重要的途径正在于此。正常的性爱中被肉道夹一夹,就能激的人直打激灵,那感觉针刺似地一阵一阵直往大脑里窜。
“熊孩子”季君涵却要让这最脆弱之地对于过激的刺激完全袒露出来,拿远称不上柔软的手心这样恶质地磨。
贺延就觉得自己仿若在生受着极乐的淫刑,一会爽上了天堂,一会又痛苦地近乎下地狱。两条强壮的大腿杵在岛台边的地板上,绷的直直的,肌肉的轮廓一块一块地凸显、震颤,十根脚指却都蜷曲了起来,隔着袜子紧紧抠住脚下的拖鞋。
好在,季君涵倒也不是真的想往死里折磨他……或者说,还不到“折磨”的时候呢,玩了没几下,那只手就离开了他的阴茎,更往下摸索而去。
留下贺延被折腾的浑身瘫软,方才还紧绷着的身体泄去了所有的力气般一下子软在台面上,只有腰跟屁股还下意识地往前一拱一拱,迷蒙的双眼中透出的不知是庆幸还是失落。
季君涵的手顺着青筋激凸的茎身向下,在阴毛中滑过,触到了下方的两颗卵蛋。因为快感,外层褶皱堆叠的皮肤已经紧紧地收起了,牵扯着睾丸被拉住上提,修长的手指一捞,就把那两只被表皮紧裹住的“圆球”圈在了掌心中。
灼人的热意从两腿之间袭来,方才还无力趴伏的贺延忽地一下被激醒,他先是舒爽地哼了一声,那个带颤的发音还没完全吐完,紧接着身体就再度紧绷,心也跟着忽悠一下提到了嗓子眼。
要说男人的弱点,就是胯下这两枚肉蛋了,过去他和季君涵还好着时,倒是随便让季君涵弄,抓着玩、提着玩、托着玩、揉着玩。
可如今的季君涵“今非昔比”,贺延又爽又怕,簌簌打着颤,生怕季君涵一个不高兴,给他捏出个好歹来。
只是他虽然怕,却还是哆嗦着更大地岔开腿,让季君涵的手往他阴处插入的更深、玩的更方便、弄的更高兴。
也许是这样无声的顺从与讨好取悦了季君涵,季君涵没有像对待他的龟头那般,玩的太过分,在他的提心吊胆与频频打颤中松了手。
“呼呜……”贺延长长地疏了口气,一滴汗液从颊边淌过,绷着的身体再次瘫了回去。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季君涵说他“骚”,也不算完全冤枉了他。从在机场见到季君涵起,这具强壮的身体就起了反应、来了感觉。回家的一路上,两人之间最长的距离没超过一米,季君涵身上男士香水的味道总是若有似无地飘过来,让贺延跟吸毒了似地停不下地猛嗅,下面的感觉就愈发地泛滥。
再加上在厨房里,他吮吸亲吻到了季君涵的嘴唇,并立马被季君涵反压倒、扯开衣服裤子,胸上和胯下的多处骚点被亵玩了个遍,下体的淫水自然流的汹涌跟泄洪了般。
季君涵摸他下体,摸了一手粘湿,从他裤子里抽出手时,就见那只手的手心里、指腹上、还有指缝间,全是拉着银亮粘丝的、腥淫的骚液,在灯光的照耀下,反着下流淫猥的水光。
季君涵瞟了一眼,把那湿粘的手掌伸到贺延面前,命令他:“舔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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