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大了起来,肠管充盈鼓胀,每一只细小的弯曲与迂回都被撑起,每一寸脆弱的肉壁都在被从内部强烈地压迫刺激着,任何一小片娇嫩的媚肉都无法逃脱,像扩张肛塞撑开肛口上的褶皱,灌肠液也同样将肠管壁胀开到平滑圆鼓。

        贺延已经完全依靠在墙壁上了,侧脸和额头的一角抵着挂满水珠的瓷砖,双眼紧闭,被打湿的睫毛粘成一缕一缕,难耐地颤动着。

        回荡在玻璃隔间内的喘息声粗重、急促、又时断时续,那一双赤裸强健的大腿以一个十分不自然的姿势岔开着,腿根上鼓起的肌肉块、连带着大腿本身都在不正常地抖动,一副眼看就要撑不住了的模样。

        酸楚、涨痛、肠内被迫充盈的压迫、愈发强烈的便意、被死死堵住无法释放的憋胀……然而比起这些苦楚,更加让贺延难以忍受的却是……快感。

        事实上他胯下那根性器在拔出肛塞时就有了反应,虽然没有站起来,马眼口里流淌而出的前液可是一直没有停下过。

        没有内裤兜着,大部分粘液都拉着丝落到了下方,然而两条大腿根部那一块的三角区仍然无法完全幸免,仍旧被淌的黏黏糊糊的了,一会还得返工重新再洗一遍澡。

        接下来是灌肠,膨大的灌肠头挤入穴内时同样让他激爽了一下。那圆滑又坚硬的异物卡住直肠的端口,似乎连尾椎都要被挤压到了,到现在为止都还在给他带来压迫与被填充的舒爽。

        而灌肠液的泵入、整整一升溶液的逆向流入,更是让他在这场堪称刑罚的“清洗”中,像个变态一样,获得了淫贱的、另类的、激烈快感。

        且随着时间的推移,随着肠道承受了更多的压迫,快感愈发强烈。

        贺延感到羞耻,他今年已经32岁了,妥妥的中年大叔一枚,却躲在家里,往自己屁股里塞各种变态的玩意,含着那些下流的东西过了一整周,现在又拿那一整套器具自己折磨自己的肠子,然后还……还爽的不能自己!

        即使是在只有他一人的浴室里,贺延也想找个地缝把自己深深埋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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