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延虚软地仰躺在沙发上。

        他只在两团胸肌处随意地搭了条毛巾,堪堪遮住还挺着的两只肉点。下半身就完全光溜溜了,两条腿十分不雅地大岔着,坦露出来的私处被瞧的一清二楚,还正好朝向大门的方向。

        他也不甚在意,他本身也不是多有文化、或者说多有“教养”的人你指望一个出身欠发达地区的小县城、连初中都没读完的“混子”能有多少教养呢?他小时候能接受到的最高“礼仪教育”,不过于吃饭时不翻菜,咀嚼时不吧唧嘴了。

        在他十几岁还没混出来时,没人会在意他的言行。确切地说是,没人会指望一个小混混有多礼貌得体的言行。

        后来他混出来了,一跃成了大老板,更是没人敢“在意”他的言行了。他就这样从小“浑”到大,“浑”到了32岁。

        但季君涵不一样,贺延想,季君涵小时候也是苦过来的,可他仿佛天生就该坐在富丽堂皇的高档餐厅里,喝着红酒,吃着牛排,不用别人教,那股优雅劲是与生俱来的。

        况且,贺延懒懒地撇一眼门口。没有人会来这所房子,唯一还剩下的那个可能只有季君涵……他还巴不得季君涵看到呢!

        后穴仍然在发烫,暴露在空气中的那只肉环时不时地就要抽动一下,贺延在等,他需要等到这些都消退了才好出门。

        可看着漆白的棚顶,忍受着后方持续传来的闷胀热烫之感,他又不禁怀疑,自己这一周来的“努力”是否值得?

        不知道今天到最后究竟能不能“做”上,不知道……季君涵还想不想碰他,他甚至不知道季君涵会不会跟他回到这间房子,还是另有住处。

        季君涵已经不是8年前那个连买练习本的学杂费都出不起的“小可怜”了,请他吃一碗麻辣烫,他都能高兴的什么似的。

        而是国外新兴科技公司大老板的合伙人、铁哥们据说那个外国佬还是个富N代“贵族”,家里还有个什么什么爵位的头衔,国内分公司的执行总裁、全权负责人,落地就上任。

        可万一,贺延又想,万一、万一季君涵还能对自己提的起“兴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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