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君涵一插进去,就摸了一手的水,那些泛着高热蠕动挤压上来的肠肉水淋淋滑腻腻。它们用柔软的内腔将他瞬间包裹,用自身所挟的淫靡湿液将他浸透个彻底。
肛口受了刺激,猛然夹紧,吸盘一样咬住他,箍在第二枚指节的下缘,那是他插入的深度。更深处的大团大团的湿腻淫肉相互推挤、一拥而上,从四面八方、从所有方位和空隙,吸住他、绞住他、缠住他。
那个热度,那种软滑,还有那些被紧紧压迫住的强烈触感,甚至能感觉到热烫的肉团脉搏一样在手指表面突突跳动。
那让他真切地感受到了插入,不是清醒时在脑中的模拟,不是睡梦里对过往的回溯,季君涵的呼吸不可避免地一滞。
这是贺延的体内,是他的肚子里、体腔中,进到了他的里面,隔着这样一层淫荡的肉壁,深入的近乎连他的内脏都能抚摸到了。
季君涵像这样抚摸过数不清的次数,熟悉的火热,柔软,腻滑,与包裹。他的手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识,又往前冲了一节,直到中指与食指齐根没入、直到手的其它部位拍击到臀瓣上,才不得不止住。
然而停下的只是冲击,不是动作,冲入到不能再深之时,那只手毫不停顿地,立刻在软烫又紧致的甬道内翻搅起来。
“啊啊……啊……啊嗬……!呃啊……额唔……啊哈……啊啊……!”
他听到了贺延的叫声,连绵不绝的、久违了的、阔别了三年的,被干时一浪一浪的爽叫。男人的声音低沉粗糙,却又会拐弯又会打颤,硬朗中带着违和的柔媚,奇异地将两种矛盾融合的非常好,听的他心里极度舒爽,又极度澎湃。
贱货!季军涵在心中骂道,天生就是被插、被干的贱货!
见到男人就发情,自己就会流骚水,什么穿西装、开大G,就该一辈子躺在男人身下,被鸡巴干的喷水又浪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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