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以冷冽的语气断绝锅包肉的妄念,伊衍不给他再开口的机会,猛的将鹄羹硬胀至极的性器抵入他口中,猛力顶弄了数下。微微抬高下颌看住骤然圆睁的金眸,见其中浮上怨毒与愤恨,他轻轻一笑,好整以暇道:“好好舔,若我听到鹄羹有半点不舒服,你可就什么都别想了。”

        鹄羹虽生得面容秀美,可性器的尺寸却丝毫不输,被强迫塞进嘴里,惹得锅包肉不由自主的呛咳起来。可饶是这般,他依然不驯紧盯伊衍,吃力转动着舌含糊应道:“典狱长不必试图挑拨离间……”

        “挑拨离间?我何必做这样的事?分明就是鹄羹想要,我又无暇分身照顾他,才只好借郭管家这张嘴一用罢了。”依旧笑得十分温和,但动作却与语气大相径庭,伊衍一记深顶肏开鹄羹激烈痉挛的穴心,在紧窄灼烫的结肠内重重研磨,低头笑问失神呻吟着的鹄羹:“鹄羹乖,告诉郭管家,你很想被他舔射,对不对?”

        “是,是的!好想啊!”射精对此时的鹄羹而言无疑是最强烈的诱惑,压根没意识到这般回答等同于抛弃同伴,倒向伊衍,浑然不觉应答的同时狂乱扭动着腰肢,急喘着大声浪叫:“主人肏得鹄羹好爽啊!骚逼也想要被肏!求主人满足一下鹄羹吧!呃!鸡巴被舔得好爽!再含深一点!”

        感觉滚烫的肉丸在鹄羹急切的挺动下几乎要进到喉咙,锅包肉意欲后退,却不想伊衍不知何时已将他禁锢在原地,除了用恶狠狠的目光瞪视实力远在他之上的俊秀男人外,再也做不出任何反抗的动作。正试图用舌将在口中激烈进出的肉丸顶出去,可下一刻,伊衍却用灵力操控着地上嗡嗡震动的假阴茎,狠狠撞进了他饥渴流水的穴眼。

        “唔!!!”后穴突如其来的饱胀与酸钝激得锅包肉浑身猛然一震,眼中泛起一抹恍惚,开始不由自主摇摆着臀,穴眼喷涌着淫水绞紧粗长硕大的柱体拼命夹吸。

        “舒服吧?”看到锅包肉情难自禁的握着性器飞快套弄,伊衍眼底的笑意加深了几分,一面用手指抚摸着鹄羹一片狼藉的雌穴,一面慢慢将扎在怪异肉蒂上的细针一根根抽了出来,再用灵力抚平上面密密麻麻的血洞。

        一直折磨着雌穴的疼痛在灵力的抚慰下逐渐消失,只剩极致强烈的快感,鹄羹彻底癫狂了。狂浪摆荡着腰肢将雌穴往伊衍指上凑,他仰头靠在温暖紧实的胸膛上,吐着半截不断滴落晶莹涎水的舌,眼瞳不住上翻,一副被肏坏了的样子,上气不接下气的淫叫道:“哦!主人终于肯疼鹄羹的骚逼了!鹄羹好高兴!啊啊啊——又要高潮了!高潮停不下来了啊!!”

        因着鹄羹说过逼穴中塞满了淫虫的卵,在未弄清具体情况前,伊衍不敢冒然进入,只用灵力将缝合着两片肉唇的黑线一点点挑断,指腹捏着高高肿起的嫩肉细细揉弄,口里柔声问道:“鹄羹以后会乖吗?还舍得伤害我吗?”

        许久不曾听过这般温柔爱怜的话语,鹄羹顿时泪湿眼睫,被叠起的高潮弄得浑浑噩噩的脑中只剩下唯一的念头——他想要一直一直得到这样的疼爱,为了这个,让他做什么都可以。连忙摇头,主动仰起面孔看住伊衍,他呜咽抽泣道:“鹄羹会乖的!主人不管说什么,鹄羹都听!求主人,肏一肏鹄羹的骚逼吧!呃!骚子宫被淫虫咬得好麻,好痒啊!”

        “别急,鹄羹想要的都会得到。现在,先让你可怜的小肉棒射一回吧。”用下颌蹭了蹭湿漉漉的雪发以示安抚,伊衍垂头在鹄羹耳畔道:“用力肏郭管家的嘴,就能射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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