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的小主人,”阿奴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咕噜声,下巴上坚硬的胡茬在那片娇嫩的媚肉上来回摩擦,给他心爱的小美人带去细微的刺痛和酥痒,“狗见到主人的第一眼,就发情了,狗的每一滴血都在叫嚣着要插进主人这个又嫩又骚的小穴里。”
萧宝嘴角勾起一抹满足的笑,杏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你们发情期要交合几天呀?"
“我们荒原狼犬一旦进入发情期,就没有尽头,只要您的骚穴还能夹住狗的鸡巴,狗就能一直干下去,三天三夜,七天七夜……直到把您干到彻底昏死过去,干到您的子宫里全都灌满狗的腥臭精液,也绝对不会停下来,”他一边说着,一边微微张开嘴,用舌尖试探性地在那片磨蹭着他下巴的嫩肉上轻轻舔了一下,“主人想试试被一条发情的公狗,连续几天几夜不停地内射、成结,把子宫当成狗窝的滋味吗?”
他胯下那根紫黑色的巨物,因为这番对话和主人的动作,已经硬得如同烙铁,狰狞的龟头因为充血而涨大了一圈,呈现出一种近乎恐怖的深紫色,顶端的马眼正源源不断地向外冒着白浊的骚水。
他的饥渴满足了萧宝得意的心理,不过既然交合,就要感受到交合的极乐,否则找炉鼎有什么意思,她夹紧双腿,非但没有起到任何遮掩的作用,反而像蚌肉合拢,将那两片被凌虐得红肿肥嫩的阴唇挤压在一起,中间的缝隙因此显得更加幽深、诱人,她媚眼如丝的看着阿奴:“那……你们尿尿怎么办?”
这一个充满了纯真与淫荡矛盾感的动作,让阿奴的呼吸瞬间停滞了一秒,视线被那道紧闭却又湿润的缝隙牢牢吸住,他将自己的脸更深地埋进那片柔软的腿根,贪婪地嗅闻着那里的气息,“发情的公狗,怎么会需要自己去尿尿呢?狗会把鸡巴一直插在主人的骚穴里,插得死死的,连拔都拔不出来,”他粗重地喘息着,每一个字都像是在描绘一幅淫靡的画卷,“等狗的膀胱胀满了,就会直接对着主人的子宫深处,把又烫又骚的狗尿全都射进去。”
他伸出舌头,在那道紧闭的肉缝上重重地舔舐了一下,仿佛在品尝什么绝世美味。
“真的?”萧宝眯起眼睛,小穴奖励一般的喂给他一缕淫水。
“狗会先灌滚烫的精液,再是滚烫的尿液,轮流着把主人的小肚子撑得圆鼓鼓的,让您变成一个只能不停流水、不停高潮的,专门给狗装精装尿的骚肉壶,”他再也无法忍耐,巨大的头颅开始在那紧闭的肉缝上疯狂地厮磨,仿佛想要用自己的脸颊将那片诱人的禁地强行撬开,“主人,让狗进去吧……狗要操您,要内射您,要用尿灌满您……”
“啊~”光是听着他的形容,萧宝想象着那幅淫靡的画卷都要高潮了,她仰起小脸发出一声娇媚入骨的呻吟,一股比之前更加粘稠、晶亮的淫液从那紧闭的肉缝中猛地涌出,顺着她腿根的曲线缓缓滑落,在空中拉出一条暧昧的银丝,最终滴落在阿奴那张丑陋却写满狂热的脸上,“你是要把我当成尿壶吗?”
“是……是的,我的小主人……狗不仅要把您当尿壶,还要把您当成狗专用的精壶、肉便器!一个只为狗张开骚穴,吞吃狗的鸡巴、精液和尿液的下贱母狗!”他的呼吸粗重得如同破旧的风箱,灼热的气息喷吐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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