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床上还在剧烈颤抖的人,瞳孔一缩,彻底晕睡了过去。

        温情做完这一切,胆寒的站在门口,为自己刚才听到的话感到受怕。

        温旭一点都不在意当年的真相有多么的不堪,反正从小到大,他不是在被别人弄死的路上,就是在即将被人害死的路上。

        父亲的偏袒让他过得举步艰难,那么多次的死里逃生,练就了如今冷血的他。

        活该如此。

        几日后,天气一片晴朗,窗外的花开的娇艳欲滴,鸟儿叽叽喳喳的飞过去,活泼可爱。

        蓝湛趴在窗户边,仰头往外眺望,风吹的头发起伏,撩起洁白的抹额。

        这些年来他疏于锻炼,身上的八块腹肌变成了一块,蓝忘机死气沉沉地盯着少年纤细的腰,严肃的表情差点没有绷住。

        飘到少年身旁,蓝忘机问:“除了练剑,在云深不知处,你可还做什么?”

        蓝湛心虚的摸了摸鼻子,说:“也没干啥,偶尔看看书练练字,画个画什么的……”

        至于画的是什么,应该没必要说的那么详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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