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们去看电影和吃焦糖味或咸味奶香的爆米花。说实在的,你不记得电影讲了什么,你只记得好无聊。一如既往的无聊。
看吧,及川也没说错什么,不会无聊什么的,就只是文学部部活糊弄出来的成果而已,只是漂亮话而已啊。
哎呀,你就是这么不走心的用自己那本就浅薄的学识去糊弄别人,这实在是个不好的行为。
可得益于你那种类窄的诡异,又出乎意料深的交际圈,和那些半说不说,半吐不吐的漂亮话,知道你真面目的委实不多。
而及川算是这不多中的一个,可哪怕是他也无法一而贯之的冷嘲热讽你,因为他还是会和你上床,做一些对这个年纪,这具身体来说,确实快乐又确实浪费的事。
你把头靠在影院座椅的头枕上,视线虚焦的落在荧幕和天花板交界的那条模糊的黑线。
光太亮的时候黑与白的分界实际上是有点模糊,不那么分明的,但也不会晕染为灰色,但看着就是让人感觉那里藏着些什么未知的东西。你开始发挥脑袋里文字太多,而时常潜伏着的臆症。
那片模糊里有什么呢?它那么直,横着的一条,看起来那么规矩,倒不像是会去遮遮掩掩的个性。
不知怎么的,你似乎可以透过那些嘈杂的电影音效,听到及川清浅的,平稳的呼吸。就像有一条音轨是属于周围除及川外的一切的,又有一条是独属于及川的。
于是就理所当然的联想到及川。但出现在脑海里的却不是他那张广为称道的脸,而是他今天穿的那件牛仔外套上,笔直的缝线。
他毕竟是运动员,还是相当顶尖的那种,体态和身形当然是好,所以站着就不会出现很多不必要的褶皱,一切曲折和逶迤都是恰到好处的,像饰品一样,是被他佩戴在身上的。也包括那条笔直的缝线。
如果你从背后抱住他的话,手指的指腹就可以顺着那条缝线,从他的胸口往下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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