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
艾尔德里猛地一颤,胸口本能地想躲,可只要腰肢稍稍后缩,手腕上的力道立刻收紧,乳尖被咬得更重。
他不敢躲了,只能哭着把胸挺得更高,把那对红肿得几乎透明的乳尖更用力地往克伯洛斯嘴里送。
可克伯洛斯偏偏在这时又是一掌。
“啪!!”
“哈啊——!!”
后穴的酥麻混着胸口的灭顶快感,像两股电流在体内对撞,艾尔德里哭得连声音都裂了。
他终于明白,这就是克伯洛斯给他设的局。
他越是受不了胸口的刺激,就越想躲;
越想躲,手就越容易松;手一松,下面立刻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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