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翻着白眼,身体还在克伯洛斯的臂弯里不受控制地通过一下一下的痉挛来释放余韵。粉舌无力地吐在外面,晶亮的涎水混着脸上未干的浊白精液,一缕缕顺着嘴角滑落,拉出细长的银丝,在下巴汇成黏腻的小溪,再滴滴答答砸进锁骨的凹陷里,狼狈又色情到了极点。

        他感觉自己变成了一个漏水的容器,所有孔洞都在向这个男人臣服。

        克伯洛斯停下了所有动作,却没有半点要退出的意思。

        那根巨物仍深深埋在艾尔德里体内,密鳞轻轻收拢,像最柔软的锁链,卡在被彻底撑开的结肠口里,带着余温一下一下地轻蹭,像在无声地确认所有权。

        他低头,用舌尖极轻地、极慢地舔过艾尔德里眼角残留的泪痕,龙类的体温烫得惊人,一下,又一下,像在给最珍贵的猎物做最后的标记。

        “乖……”

        低沉的嗓音里带着餍足到极点的笑。

        修长的手指穿过那头汗湿的银发,一下一下顺着发丝梳过,指腹摩挲着对方滚烫的耳尖,另一只手从艾尔德里膝弯绕到背后,将人整个抱紧,牢牢按进自己怀里。

        克伯洛斯懒懒地抬手,指尖在空气里划出一道极细的碧金色符文,符文只闪了一瞬,便碎成细碎的光屑,光屑无声散落。

        凡是被它们触碰到的地方,精液、淫水、汗液、泪痕……所有黏腻、狼藉、腥甜的痕迹都在瞬间蒸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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