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艾尔德里最敏感的地方。

        “唔——!”

        几乎是在那冰凉触感擦过耳廓绒毛的瞬间,他的身体就像被一道看不见的电流狠狠贯穿。

        这是一种早已被驯化到骨髓深处的条件反射。

        在那座与世隔绝的白塔里,这个部位曾被巨龙用舌尖、用牙齿、甚至用更加下流的魔法道具反复研磨过无数个日夜。此刻,仅仅是一个轻微的触碰,他那原本就已经发软的膝盖彻底失去了支撑力,整个人如同被抽去了骨头,不受控制地向下一滑,腰肢软得像一滩融化的春水。

        那一瞬间,他甚至可耻地夹紧了双腿,十根脚趾在靴子里难耐地蜷缩起来。一股令人羞愤的酥麻感顺着尾椎骨疯狂窜上头皮,激得他眼睫剧烈颤抖,原本苍白的后颈更是瞬间爆红,像是一滴浓艳的朱砂滴入了清水,红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疯狂蔓延,直烧到耳根。

        他不得不死死咬住下唇,才勉强将喉咙里那一声音调诡异的、带着湿漉漉水汽的嘤咛给咽了回去。

        克伯洛斯并没有扶他,而是享受般地用胸膛接住了这具主动投怀送抱的身体,甚至还恶劣地用大腿顶入了他的两腿之间,卡住了那颤抖不止的位置。

        热气混杂着龙息,再次喷洒在那红得快要滴血的耳廓上:

        “这才哪到哪,我的……小妻子。”

        那声“小妻子”被他刻意咬得极重,尾音拖着某种黏腻的、只有在私密床榻之间才会出现的色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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