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扬现在的感觉,就像是一只被黄鼠狼叼进窝里的鸡,虽然暂时没被吃干抹净,但怎么看都前途未卜。
他看着那个正在等他伺候的谢栖云,脑子里有两个小人在打架。
一个小人说:“跑!赶紧跑!这孙子已经疯了,再不跑连骨头渣子都不剩!”
另一个小人说:“跑个屁!方圆百里都是他设下的结界,而且你轻功还是他教的,能跑哪去?”
最终,现实战胜了理智。
因为谢栖云皱眉了。
“还愣着做什么?”
谢栖云坐在铜镜前,透过略显模糊的镜面,冷冷地瞥了一眼还贴在门板上的季扬。他手里拿着一把紫檀木梳,有些嫌弃地看着自己垂落的长发,“这镜子太脏,照得我头晕。过来,束发。”
这一瞬间,季扬那该死的“十年跟班肌肉记忆”动了。
甚至在大脑反应过来之前,他的身体已经不由自主地走了过去,一把夺过那把梳子,嘴里还不自觉地念叨着:“祖宗,这古董镜子,能照就不错了……头低一点,别乱动,今天给你束个利落点的,省得待会儿杀人的时候血溅头发上难洗。”
话音刚落,季扬想抽自己一大嘴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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